中国科学院上海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简称:上海光机所)成立于1964年5月,是我国建立最早、规模最大的激光科学技术专业研究所。发展至今,已形成以探索现代光学重大基础及应用基础前沿、发展大型激光工程技术并开拓激光与光电子高技术应用为重点的综合性研究所。研究...
中国科学院上海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简称:上海光机所)是我国建立最早、规模最大的激光专业研究所,成立于1964年,现已发展成为以探索现代光学重大基础及应用基础前沿研究、发展大型激光工程技术并开拓激光与光电子高技术应用为重点的综合性研究所。重...
上海光机所国际合作工作始终围绕上海光机所的主责主业,以服务重大任务和国家需求为牵引,强化目标导向,注重内外集成协同,加强重大国际合作任务的谋划。坚持“战略布局,需求牵引,技术引领,合作共赢”的原则,基于科技部授予的国家国际科技合作基地及本单位学科技术优势,围绕“一带一路”国家倡议,深化拓展与发达国家实质性合作,夯实海外机构建设,积极培育和发起国际大科学计划,加强国际组织任职推荐,组织相关国际会议等,汇聚各类国际人才,建立以“平台-人才-项目-组织”合作模式,融入全球创新合作网络,助力上海光机所成为国际一流科研机构。上海光机所国际合作一直得到所领导的高度重视,历届所长亲自主管国际合作。1972年,上海光机所接待诺贝尔奖的美籍华裔科学家杨振宁,标志着我所第一次对外开放。2007年,被科技部首批授予“科技部国际科技合作基地”。2016年,科技部首次对全国2006-2008年间认定的113家国际合作基地进行了评估,上海光机所获评“优秀”。2021年,科技部首次对全国719家国际合作基地进行了评估,上海光机所持续获评“ 优秀”。王岐山副主席到上海光机所视察时,对上海光机所近几年取得的系列科技成果,以及重大国际合作项目“中以高功...
作为我国建立最早、规模最大的激光科学技术专业研究所,和首批上海市科普教育基地之一,中国科学院上海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简称:上海光机所)在致力于科技创新的同时,十分重视科普工作。多年来,上海光机所借助科研院所强大的科普资源优势,围绕光学与激光科学技术,积极开展公众开放日、科普讲座、科技课堂、科普作品创...
【院士名片】干福熹,1933年生,浙江杭州人,光学和材料学科学家。从事光学、光电子学、非晶态物理学等研究,是我国光存储技术的开拓者,1980年当选中科院院士。
本报记者 章迪思
玻璃,作为一种随处可见的材料,没有钻石般玲珑剔透的晶体结构,实在是朴素之极。但在中科院院士干福熹眼中,只有实用价值的玻璃,恰恰与国计民生有着重要而紧密的联系。从1952年起,干福熹开始研究光学玻璃,转眼已近六十年,人们经常尊称他为“和玻璃打一辈子交道的院士”,而在不知不觉间,干福熹本人也渐渐形成了和玻璃相似的品性——朴实无华,却无可替代。
祖国需要的,就是有用的(小标题)
1952年,干福熹和同学们作为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建设者,提前从浙江大学化学工程系毕业,来到位于长春的中国科学院仪器馆,这是新中国的光学玻璃研制基地。光学玻璃作为一种多组份的无机物,人们长期以来无法摸清组份和性质之间的关系,很难造出具有特定性质的玻璃。因此,弄清光学玻璃的成分和制造工艺,是一个国家科研实力的体现,也是研制光学仪器至关重要的一步。
彼时的仪器馆一片空白,年轻的干福熹不知从何下手,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中国光学界老前辈龚祖同先生。龚先生早在30年代就赴德国学习光学,竭力倡导建立中国自己的光学玻璃工业基础,解放前四处奔波,苦于得不到支持。因此,新成立的仪器馆对于龚先生来说,是一尝夙愿的绝佳机会。
跟着龚先生,干福熹从维修煤气炉、铺设煤气管和油管做起。他们俩一起睡在车间的熔炉边,在高温炙烤下昼夜不舍地监视试验情况,终于研制出中国第一埚光学玻璃。他用一个多月速成俄语,大量收集和翻译外国资料;跨越整个中国,远赴昆明设计和建立中国第一个光学玻璃生产车间,同时又到吉林大学学习结晶学等基础理论知识。
在念大学之前,干福熹想象中的“报效祖国”,是风风光光的参军、轰轰烈烈的土改。在仪器所的工作让他渐渐懂得,将祖国需要和自身特长相结合,才是最有用、最好的工作。60年代初,干福熹建立了军工急需的我国第一代耐辐射光学玻璃系列。1962年,在他领导下,中国第一台掺钕玻璃激光器诞生,仅比美国晚了一年。1964年,在总结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他主编了70万字的《光学玻璃》一书,这也是国际上首部全面论述光学玻璃理化特性、品种工艺的专著。
用职位换成就,值!(小标题)
“学而优则仕”,是中国古代不少文人的追求,直至今日,仍有不少知识分子以担任行政领导为荣。而在近30年前,干福熹却果断辞去了行政职务,只为继续研究之路。
文革结束后,干福熹担任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和上海市科学院的副院长,兼任上海光机所所长。在那个百废待兴的年代,他整天都在开会,下班后还有不少人找到家里来谈事情。这样一来,专业研究就没时间考虑了,光机所未来怎么走?研究方向怎么定?心里装着这些问题,干福熹好几次都想硬起心肠,把来访者拒之门外。可一想到对方肯定也是鼓足勇气才来敲自家门,他实在下不了狠心。
唯一的办法,就是辞职。1982年,干福熹提出辞呈,要求辞去包括副院长和所长在内的一切行政领导职务。不少同事朋友听闻此事:纷纷来劝,“你在领导岗位上,觉得没有时间做科研;当你退下来后没权力,想做科研还没条件呢!”。干福熹的想法很实在,现在50多岁,正是业务上有积淀,又能开创新领域的黄金时期,不做研究太可惜!人的精力有限,相比之下,放弃行政职务倒也没啥惋惜,毕竟自己不擅长管理。
干福熹的“请辞”,整整两年后才得到上级同意,时任解放日报记者李文祺全程报道了此事。多年后的今天,当学术界出现浮躁功利心态和“官本位”文化,干福熹当年的勇气和决心更显难能可贵。“他是我最钦佩的科学家之一。”李文祺说。
离开领导岗位,干福熹开始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当时光电子学正在兴起,干福熹很快把工作转到光电信息领域,研究超长波长红外光纤通信、开创我国数字光盘存储技术。同时,他作为我国首批横跨两个一级学科的博士生导师,培养了光学和材料学专业的近百名博士生。此外,他还撰写多本光学玻璃及相关领域的中英文学术专著。
如果当初不退下来,又会怎样?干福熹说,领导位子上呆久了,难免会失去冷静的科学头脑,用行政手段推行自己的学术观点,压制年青人。“与其犯这些错误,还不如实实在在做点研究,对国家对自己都有好处。这么一算,我是赚到了!” 干福熹嘿嘿一笑,如赤子般纯真。
不爱耀眼,但求有用(小标题)
干福熹的办公室里,到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玻璃工艺品。论纯度、论切割工艺,它们远比不上价值不菲的钻石,但在他眼里,这些玻璃堪称“无价之宝”,因为它们是我国光学材料发展的“功臣”。“比起人见人爱的钻石,我更中意玻璃这种材料,不仅因为它们见证了我六十年的科研之路,更重要的是,它们自身很朴实,却又很有用。”干福熹一直这么说。
一如玻璃没有耀眼的光芒,干福熹自己同样也不喜欢“名号”、“光环”一类的东西。继1984年辞去行政职务以来,还不断有人请他“出山”,担任大学校长、科协主席,都被婉谢;70岁那年,他又向院里明确,所有重大项目不要以他为第一完成人;75岁那年,他更是拒绝在一切光学领域的科研计划中出现自己名字。他觉得这样是最“不累”的活法,“名利之外,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干福熹总是停不下来,2003年,年届古稀之年的他,在照顾老伴之余,决定进军一个全新领域——科技考古,用先进的仪器和技术手段,为考古界传统的“靠眼观手”助以一臂之力。
这次“文理跨界”的缘起,还是因为他对玻璃的热爱。研究了一辈子玻璃,他一直很想了解玻璃的“前世今生”,中国古代的玻璃制造技术,真的是通过丝绸之路自西方传入?我们的玻璃成分,和西方的有何不同?经过仔细的史料翻阅和他拿手的成分分析,干福熹以“新手”身份在考古界提出了玻璃“自创说”,即我国古代玻璃技术产生于春秋末战国初期,化学成分与西方玻璃也有较大差异。
现在,他又开始了对玉器的研究,接下来还准备推动中科院与国家文物局建立联盟,共同加强对文物的研究和保护。在他看来,中华文明史上的不解之迷还有许多,文理各科的人才打破学科分割共同参与,是大势所趋。
无论从事什么研究,干福熹始终最关心是否对国家有用、对学科发展有用。最近一段时间,他正在华东医院静养,一来为例行健康检查,二来,也为躲开“不必要”的应酬,专心写回忆录。“我没啥本事,普通话不标准、现在流行的上网也不会。我只想把六十年的研究经历原原本本写下来,倒说不定对年轻人还有用。”(《解放日报》 201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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